（末世）追光#es乙女向#07.朔间兄弟的场合
没办法决定叙述顺序，零和凛月的故事就交叉进行了qwq私设兄弟二人是孤儿…过去就都是我编的了…有刀。
写的时候听的BGM：《lightning》ストレイテナー
感谢追到这里的太太们qwq有缘再见
07.朔间兄弟的场合
晶没有办法向世人解释，为什么杏子制成的疫苗一定可以消灭初代病毒。
如果隐瞒真相，她没办法拯救世人。
如果说出真相，她没办法保护自己的孩子。
·
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。
零之所以会去拜访晶，是为了救生命垂危的弟弟。
这世上他最后的牵挂，他最最珍惜的弟弟。
他醒来的时候，感官变得异常敏/感。他变得嗜/血，惧怕阳光，变成了世人避之唯恐不及的怪物。
那个人醉心于研究，想要制造突破人类极限的强大战士。
零和弟弟从她那里得到了不老不死，也得到了「诅咒」。
“你醒啦？”小姑娘趴在床边，笑得很甜，“饿吗？渴吗？要吃点什么吗？”
朔间零一言不发，观察她的一举一动。这是什么生物啊——散发着致/命的甜美香气。
她转过身，这是要走了吗……？
他一把抓过她的胳膊，把她拉向自己，咬向她嫩白的脖颈——
“你太香了……”他笑得狡黠，“我开动了。”
一秒，两秒，小姑娘号啕大哭。
·
K基地。
试验成功了。
如晶所说，初代病毒吞噬了es病毒，疫苗又消灭了初代病毒。濑名泉活了下来，leo也得救了。
人们排队进行病毒和疫苗的注射。
杏子也被临时安排去做医护人员。
“凛月，胳膊抬高一点……”
朔间凛月打了个哈欠，懒洋洋道：“快点，我很困……那个不用了，注/射这个就好。”
杏子顿了顿：“诶？”
凛月低垂着眼，脸上没有什么表情：“我注/射过初代病毒啊……准确一点说的话……”
他扯了扯嘴角：“我是注/射初代病毒的「初代」，是始祖啊——在不知情的情况下。”
他趴在桌子上，抬起脸看她：“你……真的都不记得了？”
·
因为零一时冲动吸了杏子的血，小姑娘整整一个月没有理他。
害得他每天都要喝番茄汁，身体力行地向她证明，自己是个素食主义者。结果后来，味蕾真的适应了番茄汁的口感。
凛月昏迷了几个月才醒过来。他变得非常嗜睡，记忆也有点混乱，状况实在是有些糟糕。
为了让心爱的弟弟没有负担地活着，零编织了许多谎言。
凛月坚信自己生来就是吸血鬼，无比依赖着哥哥。
一切都很好，除了有一点很头疼：
凛月非说杏子是他的吸血鬼新娘，每天都要抱着她睡觉。
“等到小杏16岁，我们就结婚～♪”
但那时候，晶的状况不太好。
研究院限制了她的行动。
因为她私自释放了属于「国家财产」的「怪物」，给了「它」自由。
小姑娘倒是很开心，每天手舞足蹈地宣传着：“是人鱼先生自己选择的～他想要到陆地上生活～”
如果说「众生平等」的话，那么，吸血鬼也可以有自己的选择权吧？
朔间零想要参军——大概每个男孩都有过类似的理想吧。
但是他没有办法像正常人一样生活。只要他妄图活在太阳底下，就会被灼伤——秘密就会被发现，弟弟平静幸福的生活就会被打破。
朔间零是爱着人类的。
只是，人为什么那么贪婪呢？
他们被挤在阴暗的角落里，已经活得非常辛苦了。穷此一生，也只是想要一束代表着生和希望的光罢了。
朔间零最终还是去了军队——以他不想要的方式。
他至今都忘不了，凛月跪在地上，哭着说绝对不会原谅他。
“哥哥——骗人！！！全部都是骗人的——啊——！！！”
他那懒洋洋的弟弟，大声说话都嫌费力气的弟弟，哭得这么伤心，一定很累吧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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es病毒带来的灾难，至此就算解决了。
整个事件已经明晰：军方发现了晶的研究项目，以及「研究成果」朔间零。一开始，由于副作用不可预估，这个项目被强制停止了。
但后来，有些人的野心越来越大，朔间零虽然称得上是暗夜王者，可以利用的价值却也是有限度的。就算可能产生不可承担的后果，他们还是选择了进行人体试验。
天祥院英智作为「那位大人」的独孙，并不是一开始就知道这个计划的。但在知道了情况后，他并没有阻止，而是开始了自己的打算——腐朽的制度，没落的国家，也是时候改变了。他一直明确一件事：为了大多数人的利益，可以牺牲一部分人，甚至包括他自己。
丧尸病毒爆发后，人心不稳，天祥院英智暗中推出的「五奇人」做了替罪羊，解决了问题。军队那边，无辜的「国王」的倒下，也重整了纪律。
而F基地自身的弊病呢？用背叛的活人做试验，铁一般的森严纪律……这一切，似乎又会由新的革命整肃……
“只是，我有一个疑问……”
杏子拉住了凛月的衣摆。
“我们从前就认识，对吗？我一见到凛月，就感觉很熟悉……我们以前，是不是关系很好呢？”
凛月停下脚步。
“我也有一个问题……”
濑名泉抱着杏子回房间的时候，他正在地上睡觉，被吵醒了，然后听到了他们的对话。
“你为什么觉得——”
他转过身，红色的眼眸直视着她。
“我不会道歉呢？”
·
朔间零有时候会羡慕弟弟。
小姑娘最喜欢凛月，因为凛月不会吸她的血。
“等到小杏16岁，我们就结婚～♪到那时候，我再吸小杏的血～”
杏子听到“吸血”就皱眉：“可是，那很痛啊……”
凛月狡黠地笑：“等我们结婚了，还有更痛的事呢～吸血是我爱你的证明啊～”
“凛月——！”朔间零觉得自己要阻止一下这糟糕的对话。
结果小姑娘说：“可是零哥哥吸过我的血……”
朔间零：“……”
凛月立刻一边警惕地抱紧了杏子，一边说：“哥哥！只有这个不可以！我是不会和哥哥分享小杏的！”
“可是凛月为什么喜欢我呢……？”
“因为～小杏闻起来又香又甜～而且——”
朔间零在心里跟着弟弟一起说：
“小杏你，温暖得就像一束光啊——”
·
但是小杏16岁的时候，约定没有履行。
连晶都同意了的事，却因为朔间零搞砸了。
凛月躺在棺材边上，仿佛已经死去。
“凛月……”杏子站在实验室门口，怔怔的，“你不爱我了吗？”
“……爱？”
凛月爬起来，跌跌撞撞地走向她。
“我是什么，你又是什么？”
人在愤怒、悲伤到极点的时候，总是会说些根本不符合真心的话。
好像把伤口撕扯得再大点，就能够麻木得不知疼痛了。
“我是半人的怪物。”
“你呢——你根本不是人。”
“你只是机器。”
“机器为什么还要跟我说……爱？”
——“凛月，如果你真的想要和杏子在一起的话……有一个秘密，我要告诉你。如果你确定能够接受，我才能安心。”
晶一直后悔。
后悔把杏子交到凛月手中。
后悔最开始，她为什么要制造初代病毒，又为什么要制造「杏子」，在她的程序中刻入「逆·初代病毒」。
人工智能的计算能力已经超过创造它的人类本身，如果灾难降临，杏子是最后的退路。
晶删除了杏子关于那些的记忆。
“我再也不会对你那么好了……”
“我再也不会让人类名为「情感」的东西，伤害你了。”
“本来就是这样的，不是吗？”
“只要不开始，就不会有错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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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不起。”
没等杏子去思考“对不起”指的究竟是什么，凛月突然单膝跪地，歪着头说：“我对小杏一见钟情了，你可以做我的吸血鬼新娘吗？”
什么啊，这种一本正经说着瞎话的感觉……
凛月却不依不饶道：“快点答应哦，趁我现在意识很清醒。”
“就算你这么说，我也不可能……”
“好吧……”凛月好像突然失去力气似的往前一扑，抱着杏子的腿，作出一副立刻要开始睡觉的样子。
“别理他就行了。”晶突然出现在转角，“想要得到什么不是随便说说就可以的，要做点实事才行。这才是做人的道理。”
“杏子，我们得去别的基地了。”
杏子愣了愣：“啊，好。”
凛月却突然说：“我也去。”
“但是你不能见阳光啊……这样很容易受伤吧？”
“小杏，还是和以前一样只顾别人啊……”
“诶？”
凛月慢吞吞爬了起来。
——然后不由分说地把杏子拢入了怀里。
过错可以被弥补。
给可怜兮兮的吸血鬼一个机会吧？
他会抓住这道光的，哪怕被灼伤、皮肤烂掉，也不会像孩子一样……害怕疼痛，于是哭着放手。
“仿佛永久停滞的我，如果能帮助你创造未来……就算如愿以偿了。
即使被闪闪发光的耀眼未来烧成灰烬也很满足♪ ”*
·
F基地。
朔间零的手机上突然蹦出来几条消息。
[天祥院]朔间前辈，我听说了一些事……你知道杏子在哪里吗？
[薰君]朔间，给我小蒲公英的联系方式嘛～
[奏汰]PUKAPUKA～
朔间零微微一笑：“吾辈还是不太懂「手机」的操作方式啊……”
消息已读，未回。
END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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